桃渊明的陶花源

是个憨批,想写就写了

【日黑】肋骨生花(上)

为什么我每次想写一点唯美的东西最后都会变成沙雕文呢?难道我的本质是()

为了避免误会提前解释一下,缘一不是故意隐瞒他是真的没想到,就跟你国庆放假时下意识忽略自己的即将发下来的成绩单一样。




继国岩胜的肋骨上生出一朵花。

没有人,包括继国岩胜自己,都不知道这件事。只有继国缘一在通透的视线下,看见那朵小小的白色花蕾静静地从兄长的肋骨上探出,然后陷入长久的寂静。

这大概是件离奇的事,继国缘一想要将此事告诉兄长,又担心自己笨口拙舌,非但无法让兄长相信自己,反而叫对方觉得自己是在拿他开玩笑。最近兄长已然同自己生疏不少,继国缘一不想再出什么事端了。

百般权衡之下,继国缘一将此事告诉自己的继子,灶门炭治郎。

热心的少年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要帮师傅的忙,并且干劲满满地立刻要和继国岩胜说【你肋骨上长了一朵花】这件事。然后被意识到继子比自己还要不懂迂回的继国缘一拦下了。

“那要怎么办啊,师父?”灶门炭治郎和继国缘一并排坐在庭院里一块表面还算光滑的巨石上,“要不让花柱小姐去吧?这种身体上的事,果然还是她去更让人信服吧?”

这的确是个好方法,也很简单。不如说早在发现异常时,继国缘一就该想到这么做了。【肋骨生花】这种事,怎么想都是血鬼术才能做到的,极可能会威胁到中术人生命。

但怎么说呢?继国缘一相当抵触将此事交由花柱处理,以至于他下意识地忽略了这个选项。

要说原因,继国缘一想,可能是他太想借此为兄长做些什么,和兄长说上话,好好见一面。

自从上一次柱合会议后,他已经有一个月没有和继国岩胜好好相处了,不是斩鬼途中匆匆而过的照面,就是干脆连面也见不到。

继国缘一深知自己为人处世上的不足,鬼杀队中除去性格温和的花柱和开朗热情的炎柱,也并无多少人与他有过多的交谈。这些他并不在意,可以当做过眼烟云般视而不见。但他唯独不希望继国岩胜因为他无意的举止而误会疏远了他。

最近鬼的动静并不大,两人的会面却少之又少,怎么想都是继国岩胜在刻意避他。继国缘一在连续一月的不安中看见一丝变动,不管好坏地抓在手里不敢放开。但是灶门炭治郎说的对,这种事理应交由花柱去做才是,自己不该为了一己私欲将此事一拖再拖,倘若真的出了什么意外……

继国缘一猛然从石头上站起,丢下一句“你说的对”然后飞一般离开了。

看着一向淡然的师父火急火燎地冲出去,灶门炭治郎不禁感慨,兄弟两个感情真好。

 

“就是这样。”继国缘一将事情详细叙述给花柱,有些紧张地看着眼前娇小的女性。

平常很少会看到继国缘一表情波动的花柱有些意外,她思索了片刻,“应该不是血鬼术。”

“不是血鬼术?”

“嗯”花柱走到书柜前抽出一本破旧的笔记翻开,将一页残页递到继国缘一面前,“这是一种病,只是患病条件实在太过苛刻,所以几乎百年才会出现一例。”

书页破损得很严重,字迹也模糊不清,继国缘一只能勉强看出上面的图画,是一个人的肋骨上长出了一朵红色的花。

继国缘一抿了抿唇,“什么条件?要怎么治?”

“因为实在太难得了我这里的资料也很少。”花柱带有些歉意地说,再次看到继国缘一的脸上出现了明显的苦恼表情后,又补充道:“不过这两个问题我还是知道的。”

继国缘一暗淡的眼神亮了起来。

兄弟关系真好啊,花柱笑着想。

“患病的条件很简单,也很难。要真心实意地爱一个人,爱到可以忽略自己。治疗的方法也很简单,只要他心爱之人的一个吻就可以了。”

 

弟弟最近……很奇怪。

继国岩胜看着仿佛被掏空身体的我妻善逸,心想,这是第十三个了。

最近继国缘一疯了一样将鬼杀队的成员一个一个的拉到自己的宅邸谈话,并且每一个被他谈过话的人出来后都是一副三魂丢了俩的凄惨模样。

即便是继国岩胜有意避开继国缘一,也很难不注意到这样的异像。他觉得此事很无厘头,又忍不住好奇,等着继国缘一找上自己。

九柱中的其他七柱被继国缘一找过了,九柱的继子被继国缘一找过了,蝶屋的医护人员被找过了,甲级剑士被找过了…………主公大人也和继国缘一聊过了!!然而继国岩胜还是没等到继国缘一和自己谈话。

继国岩胜:微妙地感觉到被排斥。

继国岩胜不免有些不满,又不好意思自己找上继国缘一,或是别的什么人,只好自己憋在心里。说起来他同继国缘一也有一月有余未曾见面,主要还是他在避着继国缘一。

要说为什么,理由连继国岩胜自己也觉得很不可置信——他一见到继国缘一,就会感到胸口疼痛,是真的痛。什么情况?难道继国缘一的神之子光辉终于超越心理和精神,对自己产生了实质性的伤害吗?

并且这疼痛确实只有在与继国缘一保持一定距离时才会出现——大概十米左右吧。继国岩胜也不好意思为此去找花柱,难道和她说“我最近看到我弟弟就胸口疼”吗?也太诡异了。

于是只好自己躲着继国缘一走,一躲便是一个月。虽然是自己避开在先,但继国缘一也躲着他,就有点不开心。

唔……要不还是找水柱打听一下好了,绝对不是因为好奇,只是担心弟弟的近况而已。嗯,就是这样没错!

 

而另一边,已经将鬼杀队成员找了个遍的继国缘一简直绝望了。

“我接下要说的事你不要害怕。”

“哈?我可是柱!鬼我都不怕,有什么是我会怕的!?”

“是这样,我的兄长……”这样的对话已经重复了不知道多少遍,但是每个人的反应出奇的一致——惊讶——疑惑——矢口否认。

到底是谁呢?如果是鬼杀队的成员,那么直到现在也未曾现身,他未免也太过懦弱,这样的人绝对不配站在兄长身边,自己是不会放心把兄长交给这种人的。如果不是鬼杀队的人,难道还有什么人让兄长念念不忘吗?兄长都挂念他至此,此人却毫无消息,分明也是个薄情之人,这样的人是不会给兄长幸福的。

继国缘一想着想着,忽然觉得兄长实在是太温柔单纯了,才会为那人付出真心。他真是恨不得扎个小人谴责那个负心汉!

不过继国缘一的小人还没能扎好,花柱就找上门了。

“贵安,缘一先生。”花柱笑吟吟地说,“看来还是没能找到那个人呢。”

继国缘一兴致不高地点点头算作回应。

“不过我是真的没想到,你居然连我也找来谈话了呢。”想到那天的对话,花柱就觉得一阵窒息。“好啦,缘一先生。不需要再这么做苦功夫啦,我找到那个人了。”

“真的?”继国缘一有些惊讶花柱的效率,更惊讶于好不容易找到那人,自己却毫无喜悦之情。

“当然。我从一本古书上看到,这奇症一旦染上,医师诊治不出,旁人更是无法知晓,只有一种情况除外。”

花柱朝继国缘一眨了眨眼睛,笑意几乎掩饰不住,“只有染症者所爱之人才能看见那一朵开在肋骨上的花。”

看着面前女孩安心的笑颜,继国缘一的心却沉了下去。他知道花柱是认为自己便是兄长所爱之人,但只有他自己明白,他能看见那花,全仰仗于自己通透的视线。

兄长所爱之人,怎么会是自己呢?

“这病……”继国缘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干涩到不行,清了清嗓子才继续说道:“这病,有没有别的解救方法了?”

花柱权当他是好奇,耐心解释了她所知全部。

“没有哦,这病症只能由心上人的吻来治疗。如果等花完全盛开还没有找到那人的话,花朵就会吸收掉寄生之人的血肉。”

“听说被寄生的人会变成丧尸呢,真是浪漫又残忍的病症。”花柱感慨了一句,“是吧?缘一……哎,人呢?”

房间里哪儿还有继国缘一的身影。

“这么急着要亲亲啊?”

继国缘一当然不是要亲亲的,他只是着急要去确认一下兄长肋骨上的花究竟如何了。虽然上一次看见那朵花时,它还是花苞状态,但那毕竟已经是三天前的事了。

等继国缘一匆匆赶往继国岩胜的宅邸,一把推开大门时,看到的却是他的兄长正背对着他压着一个人,两只手揪住那人的衣领。而被压住的人正竭力反抗,双手抵住继国岩胜的肩膀将他向后推。场面一度混乱不堪。

继国缘一:!?!!?!!!???出现了!!负心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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